再扭捏下去,就不好看了。
她只好端起酒杯,表情复杂地抿了一口。
酒水冰凉,口感酸甜,哪怕做得再好喝,再怎么不像一杯酒,但入喉的那一瞬间,酒精味弥漫,苦涩、辛辣,烧着咽喉落入腹肚,令人难受。
她拧紧眉头,还想再尝试第二口,就被许苏白打住了:“行了。”
云栖久看向他,眼睛水濛濛的,闪着光,鼻头、两颊已经开始泛红了。
许苏白捻了根烟出来,咬在嘴里,点燃,嗓音低哑:“我叫了车过来,徐娅,你送她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徐娅应着,立即把云栖久手里的酒杯搁在茶几上,搀着她就要走。
贺倡笑了:“哥,你就这么放过她啊?”
许苏白一烟盒砸他身上,笑得浪荡:“刁难人家一女孩子算什么本事。”
云栖久已经有些晕乎了,闻声又回头看了许苏白一眼。
徐娅拉着她,催她赶紧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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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走后,许苏白找了张沙发坐下,一手拿烟,一手握着云栖久刚刚喝的那杯酒,兀自发呆。
顾凯安端着酒杯,凑过来,在另一张沙发坐下,跟他搭话:“哥,要不是你参一脚,把人给我放走了,我哪会这么孤单啊。”
“嗯?”许苏白弹了下烟。
灰烬簌簌掉进烟灰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