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墨趴在软垫上一动不动,只不耐烦地抖抖耳朵,拒绝的意思很明显。
裴与屠:“良药苦口,刘医生说的,你得遵医嘱。”
平墨甩甩尾巴尖儿,伸长了两只爪爪,将自己抻得长长的,顺势翻了个身,露出毛绒绒的白肚皮,打了个呵欠,懒洋洋地继续晒太阳。
正优哉地充耳不闻,忽然眼前一黑,一大.片阴影投射下来,是裴与屠。
思及这几天此人的手贱程度,平教官预感不妙,下意识就想跑,但又觉得太丢份儿,于是扬起圆脑袋,主动跟他对视,力求用自己残余的王霸之气把这人震慑跑。
可惜裴中校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,眼前的便宜不占白不占,能调戏就调戏,完全不顾事后媳妇会不会找后账,他嘿嘿一笑,忽然一把捏上了平教官袒露在外的猫蛋蛋。
“!!!”
“喵嗷嗷嗷!!”
然而捏了猫蛋蛋裴与屠还不满足,一把拎起平墨后颈,将整只猫提留在手里,还顺势在他肥噜噜毛绒绒的屁.股上拍了一巴掌,“让你不吃药!再不吃药还打屁.股!”
平墨:“…………”妈的欠打!
可惜饶是平教官在心里给姓裴的记下了一笔账,现在也是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猫咪,只能暂时忍气吞声地服从,把药给吃了。
好在裴与屠虽然手贱了点,还是知道心疼媳妇,吃完药之后,立即给平墨递了一颗果汁软糖。
看着平教官吧唧吧唧舔糖,裴与屠忍不住又戳了戳他毛绒绒的屁.股,“猫不是尝不到甜味儿吗?”
平墨没搭理他,甩甩尾巴尖儿,换了个方向舔糖吃。
裴与屠的军用终端恰在这时候响起,原来是苗凡。
“小墨,平墨,媳妇儿!”挂了电话之后,裴与屠又开始逗猫,一米九的大个子撅着屁.股趴到猫咪跟前,“有个好消息告诉你。”
平教官还没忘记这人刚才捏他蛋蛋,打他屁屁的事儿,斜睨裴与屠一眼,就把他当成了空气,抬起一只jiojio舔尾巴根儿的毛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