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墨:“我和龙朗只在地下拳场见过一次,他为什么要抓我?”
裴与屠:“!!”
地下拳场?太子爷……那个戴眼镜的变.态?裴与屠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就说那个人看平墨的眼神不对劲,原来送花的傻.逼居然是他!
弹弓可怜兮兮地说:“我只是个小喽 ,上头的事我真的不知道,我也是听命行.事混口饭吃,我其实刚入行不久,都没做过什么坏事,第一单就碰上您了,求求你们帮我把腿接上,放我走吧。”
平墨擅长的是杀人和活捉,并没有审理犯人的经验,还真的差点被这番声情并茂的说辞糊弄住,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。
裴与屠扶着平墨往远处走了几步,小声说:“听他放屁吧,什么小喽 、第一单就遇上你?这话就跟KTV的小姐说她是处.女一样不可信 ”
平墨不动声色地看了裴与屠一眼,裴助教的话便戛然而止,并指天发誓:“呸呸呸!我从来没点过公主!这都是听我那些哥们说的,那帮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以后我绝不跟他们出去鬼混!对天发誓!”
平墨:“…………”我一个字也没说。
“其实你交什么朋友不用跟我 ”
裴与屠打断他:“跟战俘套话这事儿我有经验,这里交给我,你站在这儿,对对对,别过来啊。”
平墨本以为裴与屠怕自己不够专业,妨碍他审讯,于是认真点头答应,却没想到裴助教望着他,理所当然地解释:“咱家东西不给别人看。”
平墨看看手里还沾着血的军匕,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光.裸的腿和脚,忽然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”
“卧.槽疼疼疼!平墨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?”
裴与屠甘之如饴地挨了打,就干劲满满地走到弹弓面前,弹弓因为被裴与屠徒手掰断了一条腿,半天才挪动了几米,根本跑不出去,见到裴与屠便可怜兮兮地求饶:“大哥,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说了,放我一条生路吧。”
“呵。”裴与屠冷笑一声,二话不说就开始搜身,片刻后,把一个透明小瓶子扔到他面前,“装的挺像,那你说,这是什么?”
弹弓面如土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