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睢摸着北渚的脸颊,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:“北渚,我喜欢你,但你不用记得我,不用觉得愧疚,也不用因为我放慢脚步,我想让你有一个,不那么苦的人生。”
北渚愣住了,她从没有想过,除去自己的父母之外,还有一个人会这样深沉的爱着自己。可当她察觉的时候,她已在慢慢忘却了,宁睢忍着剧痛,把属于他的记忆抽去。
“我就快死了,若我有幸不死,活下来的,将是我曾经的邪念,它将变成一只没有来处和归路的恶鬼。北渚,没有关系的,你不要哭,修补地裂是你选择的宿命,那么这就是我自己选择的宿命,我不后悔。”
后来,北渚回到金照山,忘记了地裂发生了一切,如愿去了凡间。
后来,宁睢的碎灵四处聚拢,变为一只恶鬼,神族察觉,将其镇压在地府。唯恐镇压不力,引来天河水,化为忘川。那鬼没有来处,不知归处,人们都称他无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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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清河将手取下来,早已泪流满面,她望着金隶,一字一句的说:“如果你没有逃出来,没有来到金家,我们是不是永远也见不到了?”
金隶伸手擦掉她的眼泪,说:“我们还是相遇了,不是么?”
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,如果不是今天,我永远也不会知道,地裂下的那道神骨是你的,宁睢,金隶,我欠你太多了。”
金隶将人拥进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好声好气的哄着:“清河,不要哭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嘛,或许,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
王清河话没说完,就被金隶打断,他耐心的将她脸上的珠子用手指勾去:“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会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