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温文突然卸职,金隶又在善恶堂搞了这么大动静,虽说最严重的后果并没有发生,但此刻的各术族,就像波澜无惊的湖面,湖底已经暗流涌动。老一辈的人需要安抚,差点就冒出头的新一辈的人需要震慑。
一直忙到凌晨三四点,金隶才得空。
江兴打着哈欠,送走了最后一个人,吐槽道:“这人与人的相处怎么这么难,为了巴掌大点的利益,谁都不让谁,我听说,他们当年还拜过把子呢。”
金隶掏出手机,正准备给王清河发信息,想了想还是作罢:“大院那边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没人受伤,红衣白婆养了几天伤就回去上班了,他们没去看王老板吗?你还特意问?”
金隶摇摇头,起身出门。
“隶哥,这么晚了,你去哪儿?”
“医院。”
“那我去睡了啊?”
金隶驱车来到医院,整个楼道静悄悄的,值班护士坐着打瞌睡,连金隶路过都没看见。
径直来到王清河的病房,她正睡着,柔软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,恬静的脸一片祥和,似玉啄的可人儿。金隶蹑手蹑脚的上床,以一个很受限制的姿势躺在王清河旁边。
王清河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,往旁边让了让,顺手把被子拢过来,盖过金隶的肩膀:“你来了,快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