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环顾了一圈四周,二嫂跪在棺木前形若提线木偶,村民们都因为棺木里发出异响,散得七七八八,只留下几个比较亲近的,那几个假道士到堂而皇之的打起瞌睡来了。
他无奈的叹息一声:“可现在,你看闹成这个样子,要下葬,这娃娃又说葬不得,花钱请来的道士全都是些神棍,根本一点用都没有。我这二哥,活着的时候爱折腾,死了也不安生。”
柳明明听到这话,心里咯噔了一下,觉得人死灯灭,对于活着的人来说,他没有价值了,就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,又知道自己错了。赵三是庄稼人,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,他虽是这样说,眼睛却有些红,他家里的所有人,一个没落,全在帮着孤苦伶仃的二嫂操持葬礼。
王清河揉了揉大福的脑袋,温声问:“大福,为什么不能葬?”
“没,回来——”大福断断续续的说。
王清河正要继续问,焦安国走了过来,他把手腕露出来,上面有个比寻常表盘大几倍的仪表盘,他指着上面指向零的指针说:“不能葬,因为赵二根本就不在这里,这里只是具空壳。”
焦安国微微弯腰,饶有兴趣的给大家介绍长城的新产品:“这是个灵体称重器,只要我把它放在旁边,”说着,他把手伸到柳明明手上,上面显示为35克:“就是这样,这是人灵体的重量,我们在研究中发现,蛙鬼的灵体重量只有一半,那就是175克,有了这个称重器,就算蛙鬼隐藏在普通人里,我也能把他们揪出来。”
眼看几人表情不耐,焦安国急忙说了重点:“我刚才测了棺材里灵体的重量,零,证明他不在这里。”
“那他在哪里?”秦胜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