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清河没想到这样:“节哀。”
女人神色低迷,垂下了头,一股淡淡的忧伤笼罩了她。
“既然樊族长对樊玉泉这么有信心,可否让我问他几个问题?”金隶坐在客位,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。
大祭司的要求,樊宇泽怎敢不从:“老五,给玉泉打电话。”
女人应了一声,从包里掏出个老式手机,拨通了樊玉泉的电话,但是没人接。
樊宇泽说:“这么晚,玉泉可能休息了,给湘西的人打。”
女人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,这次有人接,她和那人说了几句,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焦灼。
“爹,那边的人说,他们从来没让玉泉过去。”
“怎么可能,玉泉可从来没撒过谎。”樊宇泽想得是,肯定是湘西那边的人出了问题,樊玉泉不可能背叛他,背叛他的家族。
这时,王清河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焦安国打的,她走到一边去,划开接通。
过了一会儿,王清河回来,樊宇泽还在让那个被叫做老五的女人,打湘西其他人的电话,看他们有没有见过樊玉泉。
“不用打了,”王清河神色微冷:“樊玉泉的尸体找到了。”
“什么!”樊宇泽腾得一声站起来,他沉寂数年的脸,那张素来云淡风轻但犹如鹤皮的脸,变得爆红,血从四肢涌上来,额头的青筋突突跳着。数年来在他手上熊熊燃烧的火炬,悄无声息的寂灭了。
“放心吧,樊玉泉肯定没死,他只是和其他人换了命,还有,”王清河看向金隶,似乎觉得头疼:“蒋文昨天出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