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隶点头道:“多谢樊老相助。”
“大祭司客气了。”说完,樊宇泽就往外走,一点没有多待的意思。
樊玉泉还在看着樊依然的尸体,稚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震惊,樊宇泽走到他身边,没说话,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樊玉泉立即会意,把情绪收敛了回去,老老实实的走到樊宇泽身后。
爷孙俩离开山洞,谁也没往回看一眼。
山洞里,这个年轻的樊家后辈静静躺在地上,为她哭泣的,是她差点杀了的闺蜜。
为了防止她的手臂在错位,金隶找来几根木棍给她固定,找不到绳子,就暂时用王清河的鞋带代替。
柳明明蹲在王清河身边,看着她直皱眉,很想问她疼不疼,但转念一想,他没资格。
要不是他这么懦弱胆小,王清河也不会受伤。
“疼疼疼——”
不过王清河自己说了出来,她的脸皱成了一个包子,好像真的疼得不轻。
“金先生,轻点,疼。”
“刚才倒是一句疼没喊,现在知道疼了?”金隶的语气有些责备,片刻又软下来:“你稍微忍着,我尽量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