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安国对她点了点头。
很快,剧院里的同学全部获救,一共八个人,还有个受伤的不知所踪。获救的人全部在大厅里,坐成一排,神情呆滞,像一群鹌鹑。
他们的世界观,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重塑了。
这时,一个长相普通但笑容甜美的女人,和小林一起走了进来,她和大家打招呼,身上莫名有种让人舒心的感觉。
“同学们,晚上好啊。”
还有个受伤的副团长没找到,剧院里已经没人了,王清河顺着剧院外找。
她运气不太好,找人这种事情多半都要花很长时间,所以她找得很随意,还抽了张符纸出来折小动物。
谁知王清河一拐弯,就看见了路上的血迹,滴撒状的,一直蔓延到黑暗里。
王清河心说今天运气可以啊,她把折的小动物收起来,另外抽出张符纸绕在中指上,顺着血迹走去。
血迹蔓延到桃林里,桃树种得整整齐齐的,花都落尽了,枝头挂着比拇指还小的毛果子。越往里走,路灯没有了,桃树的剪影变成一只只蛰伏的巨兽,规整的伫立在地上。
没过多久,王清河就看见了围坐成一圈的山贼们。
他们不知从哪来搞来了篝火,火光映再他们脸上,各个脸皮青白,凶神恶煞。但又神态自若的聊天闲扯,说的是哪家的媳妇又生了,哪家的小子又怎么怎么样了。
这些缚灵比较特殊,他们的意识和身体不再同一时空。意识上,这须臾的数千年是一片空白,他们还活在截杀路人的日子里。而身体,早已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时空,就算看到的听到的和自己熟知的不一样,他们也会自动屏蔽。
副团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一边,大概是嫌他吵,嘴里被塞了一团布,乌漆嘛黑的,不知道从哪里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