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孤寒打了个哈欠,声音慵懒,“那就逼着他们上钩。”
铁面不解。
一会儿之后,张景林敲门进到办公室,夏孤寒同他说了几句话。
张景林在知道真相的时候,已经做好准备了,这会儿听到夏孤寒让他以余非白的身份向诡医递消息的时候,张景林并不意外,但还是有些紧张。
他咽了咽口水,给自己做了些心里建设,站直身体,挺着腰,保证道:“一定完成任务。”他虽然紧张,眼中却充满了跃跃欲试。
夏孤寒有些莞尔,“你放轻松。”
铁面有些不忍看外甥的傻样,伸手轻轻拍了拍张景林的头,“你知道你现在就差把‘我是卧底’四个字写在脑门上吗?”
张景林还真摸摸自己的脸,傻愣愣地反问,“有吗?”
铁面无语凝噎。
尽管在夏孤寒和铁面面前张景林表现得很紧张,但回去联系诡医的时候,他有些超常发挥,表现得很淡定。
也好在这个视频通话并不长,张景林传递了消息后就结束了通话。
通话结束,张景林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,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,他就感觉自己手心里都是汗。
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张景林把自己摔到床上,但愿对面没怀疑他。
晕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,照出发白的墙壁。一朵血色的彼岸花在墙壁上悄然绽放,反射出血色的光,映红了整个房间。
须发皆白的男人坐在墙角的椅子上,一脸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