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外面,无心别的事,竖着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,就怕他一不小心就摔了磕了碰了。
过了一会儿,宁棠听到了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:“糖糖。”
宁棠立刻站起来,也不管会看到什么,合不合适,直接开门进去:“怎么了哥哥?”
陆云舟还在浴缸里,头上顶着泡沫,抬头看着她,轻轻启唇,“泡沫。”
宁棠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,走过去将挂着的花洒拿下来,想了想索性直接帮他冲头发:“低头,闭眼。”
他听话地闭上了眼。
水里漂了一层泡沫,看不清,宁棠眼睛到底也很老实地没乱瞄,只盯着他的头发。
将泡沫冲洗干净,宁棠眼观鼻鼻观心地又退出去了。
虽然没看到什么不纯洁的,但那冷白的脖颈锁骨,禁欲的喉结,淌水的胸膛……
等等,再想下去就谈不上纯洁了。
然而过了十分钟左右,他又道:“糖糖。”
这次宁棠没直接进去,而是站在门外问:“要什么?”
里面的人似认真想了一下,才说:“浴巾,衣服。”
哦,她给忘了。
“等等啊,我现在去拿。”
他的行李都被覃叔带回酒店房间了,不在她这里。
而他们订的房间和她同一个酒店,但不在同一层,宁棠打了个电话,很快覃叔就带着她要的东西送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