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说什么不同,就是冰舞。
因为她和沈冰年在上个赛季的少年组比赛中拿了第一,按照前三名可以提前参加国内青年组比赛的规则,这个赛季他们就要去参加青年组的花滑全国锦标赛了。
进入十二月,飘落的梧桐叶为大地镀了一层浅金,小映雪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把自己裹得像个球,只露出一张扎着丸子头的小脸,褪去了几分儿童的稚嫩,更多了小少女的灵动。
大家在机场候机,沈冰年无所事事地看着她捧着平板,戴着耳机,刚才在路上有些冷,鼻子冻着了,泛着粉红,就像小兔子那么可爱。可惜她就一个劲儿地盯着屏幕,眼睛都不抬一下。
沈冰年无聊了,只好去拽她的头发,换来她一个眼刀,又继续埋头追剧。
她最讨厌有人弄乱她的头发,今天的头发是她自己梳的,这几年在冰舞队小姐姐们的帮助下,她终于学会自己梳好看的头发了。
“喂,有这么好看吗?”
少年大冷天也只穿了并不算厚的外套,站在少女面前,姿态不羁又随性,十分酷炫,机场里好多女孩子朝他看,偏偏姜映雪毫无所觉。她在看《恶作剧之吻》,追剧追得停不下来。
沈冰年等了会儿,没听到回答,发现她两只耳朵都塞了耳机,根本就没听到他说话!
他过去扯下女孩儿的耳机:“这种肥皂剧有什么好看的,我真怀疑你这智商怎么考出一百分。”
姜映雪平时要学习,还要练习冰舞、国标,时不时地测试体能,好不容易趁候机的时间追个剧,还要被打断。
她终于肯给沈冰年一点目光了,花瓣一样美丽的小嘴一张:“沈冰年,你真幼稚。”又抢回耳机,抱着平板挪到周嘉阳身边,继续看剧。
在周嘉阳身边,沈冰年就不敢乱来了,哪怕周嘉阳戴着鸭舌帽靠在椅背上补觉。
沈冰年被气得牙痒痒,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总是控制不住自己,就想跟姜映雪多说说话,希望她多看看自己,哪怕吵架那样也可以。
他只能安慰自己,天才多少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样,癖好奇怪了一些仿佛也是可以理解的?
幸好他不知道,此刻的姜映雪正在心里嘀咕,这家伙的中二期也太久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