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闻朝态度和以前一样,没有特别殷切也没有表现的非常冷漠,“哪里,还要恭喜郡王立此大功,圣人等候已久,将军请吧。”
谢狰玉在路上问道:“阿胭呢,她身子如何了,肚里的孩子可好。”
钟闻朝埋头走的飞快,恍若未闻,谢狰玉望着他与同来的大臣说话的身影,眯起的双眼。
直到傍晚,谢狰玉才从宫里出来。
他飞快上马,二话不说就往郡王府去了,亲随紧跟在其后,同时出发,速度竟然不如谢狰玉快,被他远远抛在后面。
谢狰玉大步掠过门房,勾着唇角,眉眼带笑的往院里去,一路走一路喊:“钟胭!我回来了!钟胭!”
下人见到他行礼,后面跪了一地,这才刚天黑不久,该是用晚食的时候,胭雪应当没那么早歇息。
谢狰玉心脏鼓动,耐不住兴奋之意,进了他和胭雪主院,推开房门,“钟胭!”
里面一片漆黑,冷冷清清,匆匆赶来的百海川立马跪在他身后。
谢狰玉一腔热血陡然变凉,脸上笑意消失殆尽,嘴角的肌肉僵硬的牵动,神色冷凝的好似化不开的冰霜,冷厉刺骨,“夫人呢,钟胭呢,我让你们护着她的,人呢?!”
百海川面无血色的敬畏的奉上一封信,“这是夫人留给王爷的信,王爷走后,夫人也走了,她不许属下跟着,威胁若是被她发现了,就会做出不利于自身的事。属下只好命人暗地里保护她。”
谢狰玉看也不看那封信,那封信扎眼的不止眼睛不舒服,心里更加不舒服,谢狰玉更不知道自己勃然大怒的脸色何其可怖。
他质问百海川,“她去汝陵了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