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狰玉则盯着胭雪, “你告诉他,曾经你与我是什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是。”
胭雪回视谢狰玉,看了他一眼, 就撇开了目光,同沈宣邑说:“我与谢世子不熟, 从前是,从今也是。阿兄,我乏了,先回去歇息了。”
她走的很快, 避开了谢狰玉吃人恐吓的眼神,招呼春月含山出了主厅。
沈宣邑在那道身影隐去后,才拱手向谢狰玉示意道:“既然阿胭都说与世子没有关系,也请世子不要再提,以免有损阿胭闺中的声誉。在此,还要多谢世子送阿胭回府……”
他斯斯文文说了一番话,被冷若冰霜的谢狰玉直接给无视了过去,危险的审视他浑身上下,他摇了摇头,在沈宣邑目光疑惑中,抬脚就走了。
他已经懒得生怒了,是教训的还不够罢了。
这就像一块出锅的骨头放置太久,以为它是软的,结果在不知不觉中就变硬了。
胭雪走的急,出了主厅还心有余悸,她知道自己说了不中听的话,一次又一次的拂了谢狰玉的脸面,可那又如何。
她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小婢女了,谢狰玉有本事就在太守府生吃了她,否则,她还是会把方才那些话再说一遍。
钟老夫人听说了白日里发生了的事,在晚食时将胭雪叫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