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狰玉却说:“战事在即,你还是多想想怎么领兵收拾那帮杂种。”他指的是这回有规模且频频扰乱边境,杀烧抢掠无恶不作的异族。
季同斐酒立马醒了几分,气势汹汹,“我打先锋就是。”
胭雪走到一半,才惊觉身上衣物不对,在与春月含山汇合后,两只手都捏紧了裙子,以免走着走着就要掉下来。
好不容易到了房里,细心的含山发觉她裙裳的腰带不见了,她还一时不好想理由应付过去。
她一迟疑,含山便看出来问题,担忧的看着她,“小姐碰见谁了?”
胭雪坐在浴桶里,擦身的手僵住。
含山:“小姐腰带不见了,定是掉在了外头,未免人捡了去,奴婢还是去外面找找。”
胭雪:“别去了,我也不知道落在何处。”
她一脸有着难言之隐的样子,“还是别问了,你只要知道,我谁也没碰见就是。”
含山对上她轻蹙的眉目,不忍的点头,向她保证,“小姐不说,奴婢就不问了,也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胭雪松了口气,“多谢。”
夜里胭雪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翌日醒来坐在镜台前眼下微微发青,像是没睡好的样子。
她看到镜台上没来得及还回去的玉镯,不免埋怨起谢狰玉来,都是他才耽误了事,只期望他不要再来太守府了,不然她还得另行机会,将东西还给表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