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替她找个人将她随便的嫁了!她是人啊,她也是他亲生的啊,她不想嫁人宁愿死,也想要个清白之身啊!
为什么,为什么他们总是待她与旁人不同,她做错了什么,她不该继续留在这,她该走了,她要走了,她要回去。
她行至庭院里,从身到心一阵茫然空洞,她回去,能回哪里。
何妈妈惊讶的出声,“小姐怎么回来了。”
闺房,胭雪低头,笑的不大自然的道:“路上太黑,差点摔了一跤,半路时茶水也洒了,就回来了。”
何妈妈没太看清她的脸色,循声问:“那,还要重新沏一壶吗。”
胭雪把茶水放在桌上,低头整理着衣服,“不了,我衣服都湿了,还是重新换一套吧,这会也不知道父……父亲走了没有。”
她叫“父亲”时,喉咙都是艰涩的,还好后面话语正常了,没引起何妈妈怀疑。
“要不奴婢去看看。”
胭雪忙道:“不,不用了,还是先给我换衣服吧,夜里我怕着凉。”
她现在心慌慌的,也不想见段鸿,生怕何妈妈去看了后,把段鸿引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