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狰玉皱眉,这与喜欢有什么关系,要死也是她自己说的,现在反倒怪起他来,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。
“再哭就真的送你过去了。”
胭雪被他抓住手,谢狰玉且没放开,还在胭雪泪眼朦胧中,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,贝齿轻咬,邪肆的眼神充满暗火的盯着她,让她无处闪躲,他还理直气壮道:“不就是顺着你话吓唬你,不这般说你会听?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,像你这样胡说,迟早被人绑去乱棍打死。懂么?”
胭雪哭声已经止住了,细密的睫毛打湿后如同柔顺的鸦羽。
谢狰玉手指在她眼睛下碰了碰,沾到了湿润的泪珠,意味深长的与她说:“此话你在旁人面前不可乱说,到了我这,我可以容你,你说你是段鸿他老娘都行。”
胭雪被谢狰玉的话给镇住了,尤其是后面那句,她震惊谢狰玉话中的狂妄,又觉得不对,她怎么是段鸿他娘呢,她是他亲生女儿才是。
谢狰玉简直不可理喻,胭雪又没办法,被一通打岔,气也无力。
谢狰玉却当她是屈从了,为了不让胭雪再哭,还算纵容的问:“想清楚了?说吧,现在又想当自己是段府的谁?”
胭雪被他糗的羞的不行,谢狰玉就是故意戏弄她的,他就是不肯信她说的话。
在她羞臊时,谢狰玉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,胭雪身上一凉,才惊觉谢狰玉对她动起手脚来。
床笫之间他还恶劣的在上头发问,听着颇为诚心,“怎么不说了,还想说自己是谁,不是段府的也行,你想当谁便当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