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屋里再没其他人,谢狰玉不渝的神色也一直没缓和下来,就在他撇开神绪时,却有人在他跟前时时让他想起那个女人,犯了大忌,谢狰玉心情怎么会好。
三津回来时,气氛更是比之前要压抑,配着屋外的小雨,弄的这里跟刑场一样。
他也不说话了,气氛很幽静,谢狰玉闭着眼,已经没了之前商谈公事的心思,三津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。
谁知,谢狰玉道:“昨夜之后呢。”
三津:“……”
谢狰玉表情冷漠,睁开后眼神不善。
三津低头,他不知道谢狰玉到底想听什么,只有把他知道的说出来,“她在静昙居的门前枯坐,听门房说嘴里念念有词,有时唤世子你,有时在认错,说她不敢再犯了,求世子原谅她。”
谢狰玉啧了声,看上去不像是生气,至少不像昨日那样气愤,只是依旧充满对某个人的嫌恶。
大概是好听的话,听的多了,便让人觉得假的那种感受。
三津:“没有吩咐,门房一直没放她进来,日晚时她便走了。”
谢狰玉:“走了?”
三津迟疑:“是,她身上有伤……到晚上也没有进食,估计是坐不住了,她还知道避开耳目,也没有出府,或是去大公子那里求援,应该是在府中哪处地方暂时歇息一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