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同斐皱了皱眉,“话是这么说,怕是调查司也会把你列做嫌犯之一……”
谢狰玉嚣张道:“那就让他们来找我,口说无凭,想拉我下水,那就试试。”
季同斐与他对视片刻,没有很信,也没有不信的样子,谢狰玉也不介意,眼中阴冷的戾气看着让人发寒,听他缓缓地道:“作恶的人自有天收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,季兄,你说呢。”
季同斐跟谢狰玉不同,他自小长在军营,不像谢狰玉心思深沉,他觉得有仇当场就报,才是君子所为。跟谢狰玉结交也是因为就是和他玩得来,但出了这种事,还是想问问清楚,试探下彼此的底线,才好决定是否继续做朋友。
他算是正派的,赵荣锦则是个傻纨绔,谢狰玉阴唳深谋远虑,自有一套自己为人处世衡量对错的标准,所以待季同斐跟赵荣锦还算不错。
若是通过这次季同斐察觉到了什么,接受不了不想同他来往了,那也没什么。
气氛微僵,感到难捱的赵荣锦突然打岔,“是是是,不是有句话说‘天道好轮回’嘛,这事无凭无据关我们世子什么事,季同斐,你干什么呢,约你出来,当是要你来查案的啊!”
季同斐无奈地看一眼赵荣锦,这蠢货,肚里的货怕是连谢狰玉一根脚指头都比不过,他们勋贵子弟交朋友,那就是成自己的小帮派,又不是要整天混日子,总要做一番事出来。
谁也不想自己交的兄弟,会是背后捅自己一刀的人吧!
季同斐端起酒杯,向谢狰玉示意,“算了,这事没有定论,我也不该胡乱猜测,这杯酒当我敬你。”
谢狰玉:“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