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狰玉打定主意,让她从来哪来的回哪去,根本不听。
荷鸢因揭发她有功,被三津代为传话,奖了一个月的赏钱,“世子说你做得不错,把大公子放在静昙居的钉子都拔出来,比某些人要忠心识时务得多。”
这话说的不就是她吗,胭雪也搞不懂自己听着怎么酸酸的,她本是从不在意荷鸢挑衅的,听了这话,再看荷鸢喜不自胜的小表情,心头跟有蚂蚁在咬,好生难熬。
索性别开脸,佯装不在意,在陶媪的督促下,自己套上鞋子整理好衣衫,别扭落寞地从偏房出去。
谢狰玉就是小气!
三津:“世子让你看着她,不许再与大公子的人再有接触,另则,适时给些苦头吃好叫她知道教训,但不许伤了她的身子。”
荷鸢不明白,急急忙忙问:“她都这样了,世子为何还不赶她走。”
三津神情肃穆,荷鸢知道自己僭越了,小声认错,三津说:“世子怎么交代,你就怎么做,不得随意猜测,更不得自作主张!若是做不好,自然有人替你就是。”
荷鸢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胭雪发现自己的日子,比跟谢狰玉同床过后,变得更难过起来了。
她仿佛成了整个静昙居的婢女们首要针对的对象,给团主儿送饭的好差事已经轮不到她去做了,总有人找她麻烦,并且把不属于她的活儿,跟管事妈妈找借口丢给她去做。
在静昙居的处境,如同回到了段府,那夜之后,她连接近谢狰玉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不知道,除了静昙居一切风平浪静,整个京都都在议论纷纷一件事,豫祥院和谢修宜院里的下人更是最近几日提心吊胆的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