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独,他院里的事就连插上翅膀,也飞不出去,那里不知不觉就被他布置的固若金汤。
是以后院的人想探听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,也一概打探不出来,惹人好奇心更重,抓耳挠腮。
小厨房后面,又一盅药渣倒出来,伴随着苦涩的药香飘进肺里,胭雪黛眉轻皱,抚着心口,脸色总不见红润,病恹恹的肌肤白的剔透,唯独唇色嫣红的好像吸了人血般。
她被救回来,连吃了好些天的药,逐渐就成了这副西子捧心,不胜娇弱的样子。
现在谁看见她,都会不由得在她蹙眉时跟着心悸,生怕下一刻就倒下,好在郭妈妈没有像段府的李妈妈一般苛待她,知道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,中毒大病一场,没办法做力气活,吩咐她的都是一些小事。
比如吃完药就得回去伺候二主子。
胭雪在荷鸢看不惯的眼神中,去厨房端了吃食,见她挡在门口,盈盈的黑眸露了怯,示弱道:“荷鸢姐姐,到团主儿用食的时辰了。”
伺候团主儿本是荷鸢的活儿,一朝被郭妈妈把差事派给胭雪,被抢了活计的荷鸢自然盯上了胭雪,看不得她那副生了一场病,就要死不活的娇滴滴的模样。
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她和郭妈妈都在场,四臧特意警告她们,不许对外声张,也不知道这贱婢到底有什么能耐,能让世子为她算计大公子至此。
胭雪从她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嫉妒,她现在可不能跟人对上。
现在的她弱的跟只鸡崽似的,就是荷鸢一只手就能把她掀翻,她打也打不过,好不容易从阎罗王手里抢来的一条命,胭雪想要好好珍惜。
她惜命,知道荷鸢讨厌她,也不敢跟她置气,于是端着吃的,瞄了眼荷鸢今日的打扮,再软声软气的同她说着好话,“荷鸢姐姐,南院的花开的正好,我回来时折一两枝带回来,送到你房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