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自己想错了,张大虎还在季冬门口多待了好一会儿,确定自己确实是闻到那一股气味,顿时兴奋地往家里跑去。
这个季冬,什么事不做,竟然做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。这可比上次季冬去帮着坏分子的那一件事要严重得多。
想到这里,张大虎心里激动得要命。
他回去跟张家栋一说,张家栋沉思了一会儿,而后问着:“就算我们知道了季冬在私自倒买倒卖,我们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啊。”
“总不能说闻到他房子里传出来的药味就举报吧?”
他们要是真的这样做,民兵根本不可能跟着他们下来跑一趟。
张大虎的眉头也皱了起来,刚才光顾着激动了,没有想到这一方面。
“这样。”张大虎想了想,又说着,“我们盯着季冬,等季冬请假去县城的时候,我再偷偷跟着他去。”
“等他交易的时候,直接就举报。”
到时人赃俱获,看季冬怎么狡辩?
张大虎一听,欣慰地点头,他这个儿子像极了年轻的他,很好,他算是后继有人。
“那我回头跟张家海打声招呼。”张家栋说道,“让他帮我们盯着季冬。”
这个季冬三番两次下他的面子,并且还见到大英难堪的一面,他上次将季冬送到革命委员会,他们两个之间已经结仇,没有和解的可能性了。
不是他把季冬搞死就是季冬把他给搞死。
张大虎点头,说:“这敢情好。”
张家栋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张大虎,而后不经意地问着:“我听说你这些日子跟秦桑走得很近。”
张大虎愣了一下,而后干脆地点头,说:“我们正在处对象,不过现在还没有公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