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善捏了捏眉心,眉目间明显透露着疲倦,走到严怀音身边,揽住她靠在沙发上道:“我的好太太,我今天可是忙晕了。”
“汶昕可是你亲侄女。”严怀音眉目间难掩担心。
“你放心,刚才吴有喜打电话给我了,他有把握今天一定能找到汶昕。”薛善笑道:“汶昕被家里人宠过头了,这次要是能受到一点教训,也并非是坏事。”
严怀音扭过身看向他,啧啧摇头:“不是亲生的,真狠心。”
薛善道,“没有人会是她永远的依靠。”顿了顿,“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严怀音下意识接嘴。
“除非她以后找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。”薛善双眸含笑的看着她。
严怀音好以整暇的看着他,“你这样的男人?你又是什么样的男人?”她本意想故意反驳他,可是问到最后一句,却又有几分真心问话的意思,跟他结婚这么久,她觉得她看不透这个男人。
他笑着道:“你不知道,自从我结婚后,他们都在背后叫我什么。”
她挑眉看着他。
“气管炎。”薛善薄唇弯起弧度,眼睛里泻出笑意,“后来我问了一个同事,才知道原来气管炎就是妻管严。”
她哼了一声明显不信。
“不信?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