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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牍在春秋战国直到秦汉时期使用甚广,经书和法律,一般写在二尺四寸长的简上,写信的简则长一尺。”

严怀音惊讶回头,薛善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,眼睛看着玻璃柜里面的简牍,下结论道:“这是一封信。”

严怀音无暇深究为何这人会在这里,这样巧合的相遇,她已经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,惊叹道:“这竟然是一封信。”那么久远的时代,盯着柜子里的竹简仔细瞧模糊的字迹,越古老不懂越神秘好奇。

薛善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,看着竹简上熟悉的文字,记忆中的文字,沉默片刻,开口道:“这是晋国的文字。”

“晋国?”她抬眸看向他,也不知怎地,一下子就想起:“三家分晋的晋?”

他心头一动,眼眸深邃,似是想起什么。

“不是?”她见他半天没回答。中国历史上叫晋的国家太多了。

“是。”他眸光闪烁,看着她道。

严怀音似信非信的看了他一眼,他朝她笑。

他这一笑,她更觉得是骗她的,转头继续往前看,这个展柜里放着的是一个青铜壶,两侧有圆圈手把,下大上小,也是铁锈斑斑,颈外壁有几行铭文,看起来也是年代久远。

“这是春秋时期的储酒器,行军所用。”薛善在她旁边道。

“打仗还带个储酒器不嫌麻烦吗。”严怀音道,好似不信。

薛善道:“你出门带包嫌麻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