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怀音道:“坏人自有坏人的办法。”
庄森延叹了一口气。
挂了电话,严怀音坐在沙发上,有些心神不宁,庄家这事出的突然,小说里,薛善为了得到严怀音,对庄家各种手段,她又怕她是受小说的影响,是自己想多了。
她跟下人要了一杯咖啡,喝了一口,咖啡浓郁的苦涩让她皱眉,忘了加糖和奶。
薛善没在严家吃饭就走了。
下午吃过晚饭,一家人坐在沙发上,严怀音跟他们说起了庄家的事。
严父呷着茶,跟严怀音的想法一样,叹道:“庄家肯定是被人陷害的,庄家药房这几年发展太好。”
严思义不赞同道:“爸,现在唯利是图的人太多了,也许他们庄家确实在悄悄卖阿片呢,这个东西可是赚钱得很。”
严父皱眉道:“思义,那是你舅舅,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严思义扁了扁嘴。
严母对身旁的严怀音愁眉不展道:“你舅妈最近身体也不舒服,如今又出了这事儿,你舅舅家真是诸事不顺,明日你陪妈去寺庙上上香,你四姐好像也快要生了,正好一起求求。”
严怀音点头。
翌日又是下雨,严母等了两天终于等到天空放晴。
华亭市大大小小有五十多个寺庙,这还不包括下面的县镇寺庙,可见这是个多人信佛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