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想想,在场的男子嫉妒柳玉忱的不少,或者说嫉妒各个优秀男子的人不少,但是没有任何人直接站出来嘲讽,最多也就背后嘀咕几句,但是万万不会当着别人面前直说。
因为这里的人大多都知道一个道理,男子是出嫁从妻,但是也要看爹娘是否强大。
那常小甜再是商贾出身,但是最少在曦皇凤君那里是有了脸面的人家,特别优待住在了凌云阁。
那柳玉忱可是柳尚书的长子,之前因为张正鸣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那也是儿女亲家之间的事情。
就算如此,不论才情样貌也比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好多了,你有何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。
最先看不惯的反而是林景峰,同为尚书之子,他视柳玉忱为对手,如今自己都没有出手,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被这么个玩意指摘。当下就不乐意了:
“你谁啊?柳玉忱怎么样轮得到你说吗?”
陈莲没有想到一向看起来和柳玉忱不合的林景峰居然会为他出头,刻薄的气势瞬间泄了一大半,但是一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有错,柳玉忱就是个不受女子待见的东西,当下有挺直了腰杆。
“世间人说世间话,再说我有说错吗?他们两个连个追求的女子都没有,有什么面目留在这里?”
初听之下似乎有几分道理,但是仔细分析却什么都不是。
周围的学子不由议论纷纷,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。
柳玉忱长身玉立,不卑不亢的问道:“当年曦皇开设皇家男德学院,就是为了以此作为天下男子的表率,要求男子德才兼备。请问男德学院何时以女子追求为衡量指标,更是以此成为要求他人去留的标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