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家人也不会再受流言困扰。
蒋明曦看到之前明明还一身不屈傲骨的男子,突然红了眼睛,一双杏眼雾气变得湿漉漉、水灵灵的。
蒋明曦心里不由有些抽痛:难道真的被自己说中,他很怕痛?
还是自己的技术很差,把人弄痛了?
蒋明曦包扎的手不由再次放轻,原本风轻云淡的表情添上了一丝担忧和窘迫:“我弄疼你了?不好意思,我虽然专门学过如何处理伤口,但是到底不是经常处理,不如我们还是等大夫过来处理吧?”
柳玉忱看到女子窘迫的样子,脱口而出:“一点都不痛!”只是说完以后就后悔了。
这位女君刚刚明明说了自己怕痛,如今自己如此说,岂不是让女君下不来台?
蒋明曦看到小白兔懊悔的表情,明明之前那么聪明的人儿,可是如今却因为自己之前的一句话变成一副想要解释,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样子,心里莫名的就愉悦起来。
蒋明曦笑道:“别多想,玉忱不痛,一定是因为我在包扎上面颇有天分的原因。”
她居然叫自己……玉忱
男子的名字何等重要,这两个字除了当年的张正鸣,就只有家里的人如此叫过柳玉忱。
柳玉忱知道自己原本该生气的,可是想到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,是这位女君不惧流言蜚语,站出来为自己不平。
如今更是亲自为自己处理伤口,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,责怪的话便怎么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