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什么心思。”
贺祺深揉了揉被拍的手背,盯着媳妇干净的小脸看了一会,待媳妇将松掉的纽扣扣好后,立马将媳妇搂进怀里,从额头亲到脸蛋,再亲了亲粉唇,嘴角掀起坏笑,“你可得把纽扣扣好了,千万别松开勾引我。”
白露珠推开他的脸,本以为要费一番劲,结果一下就推开了,推得相当容易。
正疑惑时,男人就掀起衣角钻进去。
“你……”
这下真是费老大劲了,不管往哪里推,难受的都是她自己,没忍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,“你别憋……嘶!你属狗的吗!”
贺祺深躲在衣服里发出闷声:“你千万别解开纽扣勾引我。”
“不要脸!嘶……轻点!疼死了!”
白露珠双手渐渐撑不住床,被他压倒在床上,接着浑身被弄得更加难受,连骂都骂不出来。
等到纽扣不知不觉松掉好几颗,男人从领口钻出来,沿着媳妇纤细雪白的脖颈,亲到下巴,望着媳妇水雾朦胧的双瞳,偷偷扬起嘴角,堵住柔软粉唇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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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觉睡到大中午,期间听到过宝宝咿咿呀呀的声音,也听到婆婆与小姑悄声在说:“妈妈辛苦了,累坏了,咱们让妈妈休息好不好?”
每当这时候,白露珠想睁开眼睛,抬起手将宝宝抱过来,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,接着就沉沉睡过去。
打了个哈欠,躺在床上动了动手指,又动了动脚趾,抬腿抓住脚腕拉筋热身,将全身关节唤醒后,才起床叠被子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