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到一分钟,外面响起铺天盖地的怒骂声,大门被拍得‘咣咣’响:
“祺深!你给我出来!你小子够鸡贼的啊!出来!”
“跟小时候一样贼,光子,就属他玩得大,赢得多,抓他回去好好教育!”
“对,我们是小赌怡情,他一上来就五块十块的加,抓他!”
“祺深!是男人就出来!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,最该抓的就是你!”
“砰砰,素凤奶,我们今天把你家大门先卸了,明天再给你安上,必须得把祺深这小子抓出来!”
大门被拍得快散架时,贺祺深悠哉悠哉躺在躺椅上喝茶。
白露珠正站在院子里洗杯子,听着门外动静,问:“这能行吗?”
“放心吧,小时候都这么干,他们都习惯了,有默契了,不会生气的。”贺祺深先给媳妇倒了杯温水,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,“明天包红包的钱有了嘿。”
白露珠正想说话,听到外面传来沈光的训斥声:“行了,都别闹了,作为人民群众的表率,别再在胡同里聚众赌博,小赌怡情也不行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光哥你辛苦了,初三咱们聚聚。”
“光哥,你快去忙吧,别老往胡同里来,省得被人说上班时间老往自家门口跑。”
“光哥,我来帮你把摩托车掉头,真威风哈。”
外面吵吵嚷嚷,不一会又听到一句句‘光哥慢走’,知道沈光走了。
贺祺深就没忐忑过,这会就更自在了,也不起身去开门,最后还是白露珠去开的门。
一群小伙子走进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