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是叫谁?”
贺祺深单手撑在枕头上,侧躺着看着媳妇,“你不得对我换个称呼?你看看人家殷素素,管人丈夫叫张五侠,叫张五哥,还叫夫君…”
“夫君是你给人家创出来的,金庸先生可没写。”白露珠将毛巾挂了起来,走到书桌前护肤。
“没有夫君也有五哥吧?”贺祺深满脸期待,“你都从来没有叫过我别的称呼,一直都是你你你你你。”
“不是还叫你祺深,贺祺深。”白露珠转了个身,看着躺在床上悠闲自在的男人,“那你说,你想听什么?”
贺祺深拍了拍大腿,“这怎么能我说,你看我都叫你媳妇,你都从来没有叫过我别的!”
“我也没听人家媳妇弄出多少个称呼。”白露珠想了想,决定还是满足男人,“叫你…配偶?”
贺祺深手一抖,没撑住趴在了枕头上,“配偶?我叫你配偶你答应我吗?”
“答应,你叫什么我都答应。”白露珠没嫌烦,难得有心情继续思考,”那叫你什么,贺小哥?贺小侠?”
贺祺深使劲摇头,“你别跟人家学,人家叫张五侠,你就叫我贺小侠,人家叫张五哥,你就叫我贺小哥,那是人家独一无二的称呼,你得想一些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称呼。”
“叫你狗屎蛋,驴屎蛋,烦人精,学人精…”
每说一个称呼,贺祺深的脸就绿一分,接着连忙爬起来,求饶:“我错了我错了,不用再说了,就‘你’吧,你很好,没有比你更好的了,我真的错了,不要再继续讲了。”
“叫你螺丝,因为欠拧,叫你黄瓜,因为欠拍…”
等发现媳妇完全停不下来,越说越起劲,怎么求饶都不行时,贺祺深下床将媳妇拦腰抱到床上堵住嘴。
堵到了大半夜,直到媳妇累极了,再无说话的力气才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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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荷第二次办活动,可谓是众望所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