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甲板时,正好从玻璃窗里看到朱站长与姐夫一起不停劝他。
贺祺深因为手表突然不转了,就把它摘了放进口袋里,不准备再带。
朱站长认为手表是附加魅力点,这么贵的进口手表带上会更显身份,更有面子,姐夫也跟着相劝,让他带上当个装饰品。
但他就是怎么都不肯带,反驳道:“这不会显得有面子,反而会暴露内心狭窄的虚荣心。”
别说头两年,就是现在,谁要有个手表,恨不得时时刻刻举着手让人看到,有个牛皮裤腰带,冬天都是拼命把毛衣塞进裤子里,生怕别人看不到就白带了。
正因为他清醒理智,不被物欲驱使的言行,让她萌生好感,想来那就是第一次心动,应该也是同意跟他进一步相处的原因。
“确定嫁给你啊?我想一想。”白露珠不打算让他得瑟,没提相亲之前看到他的事,“就是在相处中不知不觉就确定了,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。”
不是很满意,但依然很开心,贺祺深连亲好几下媳妇,眼神里满满期待:“再说一说第一次心动。”
“是问我第一次心动,还是问我对你第一次心动?”
白露珠刚说完,就突然被抱着坐起来。
贺祺深瞳孔地震,颤抖着声音问:“你第一次心动不是对我?”
白露珠猛地被抱起来,脑袋晕了晕,摁着太阳穴道:“难道你长这么大,第一次心动就是在75年首都文化馆,对我?”
“对啊!当然了!不然呢?!”贺祺深瞳孔依然颤抖着:“你…你不是?”
白露珠再次反问:“真的假的?那时候你都22岁了,从小到大就没有对街坊里面,学校里面的哪个小姑娘心动过?有好感过?”
“没有!”贺祺深举起手来:”我发誓,我人生中第一次心动就是对你!”
“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