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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露珠舒服了,心情也变好了,调侃道:“这叫什么软,软的地方你都没摸过,没见过世面。”

贺祺深眼神微闪,突然发现媳妇似乎是觉得他什么都不懂。

昨天之前确实是什么都不懂,但昨天上了课之后,现在该懂的理论知识几乎都懂了,只是具体实操还没尝试过。

“我当然知道你哪里软了,我又不瞎。”贺祺深有心想再试探试探,“世面是什么?什么叫没见过世面?”

白露珠已经下定决心,这次不但什么都不会说,更不会主动去引导他,因此,听到这个问题,只是抬了抬眼皮,眼睛似睁未睁,鼻子轻哼一声,没有回答任何话。

贺祺深却没歇了心思,身体向前倾,凑到媳妇跟前,在媳妇双眼刚要睁开的时候,就猛地堵住她的双唇。

新婚之夜,不用再压抑克制,压在媳妇身上抱得紧紧的,手也不老实,解开一颗睡衣纽扣溜进去。

如果刚才进被窝时是人生圆满,那么现在就是身在天堂的云朵里,浑身感觉越来越轻盈,圆满之上得到了升华。

过了一会儿,后背皆蒙上一层细汗,男人亲了又亲,揉了又揉,抱了又抱,接着埋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。

白露珠一点都不意外进行到这步停下,面色热得绯红,轻轻推开他娇喘几口气。

贺祺深凑到媳妇耳边,声音低哑:“真软,我果然没见过世面。”

“你没见过的世面还更多呢。”白露珠说话声音变得气喘不匀,“压得我腿酸了,下去。”

贺祺深侧躺到旁边,将媳妇抱到怀里,“露珠,等了太久,突然就能随便怎么样了,感觉有点不真实。”

白露珠枕在男人肩膀上,“老说等太久,咱俩就谈了一年,跟很多人也差不多。”

贺祺深微微偏着头,下巴抵在媳妇额头上,低声道:“咱俩谈了一年,不代表我就等了你一年。”

白露珠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早就看上你了,75年3月你在首都文化馆表演《上清河》,穿了一套红红绿绿的衣服,我就坐在下面,你一转过头来,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心动,但那时候还太懵懂,回去后一夜都没睡,脑子里全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