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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双皮奶冷掉后不如热着吃美味,但总比没得吃好。

蒸了二十分钟左右,煤炉灶门不能直接堵死关火,否则引炉子又是一件麻烦事。

将锅子端下来放地上闷一会,牛奶凝固成功,表面再次出现奶皮,再加上碗底的那层奶皮,变成了双皮奶。

这时父亲等了许久的红豆也全部开花了,倒掉多余的水,再倒进小锅子里面,用手抓了一大把白糖撒进去,开火搅拌熬煮,将水分熬干后便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了。

“爸,你尝一口红豆。”白露珠舀了一勺子递父亲,“尝尝甜不甜?”

“谁家舍得像你一样抓大一把糖,能不甜吗?”白越明接过勺子往嘴里放,点点头,“甜,煮的特别软,好吃得很。”

白露珠放心将小锅子端下来,把炉子让给父亲烧菜。

卤肉一时半会做不好,肯定不是留着今晚吃,白越明留了一块瘦肉,切成肉丝炒莴笋片,买了新鲜对虾,放入葱姜煮成白灼虾,再烧个冬天特有的白菜冻豆腐,煮上香喷喷的白米饭,就算发工资加餐了。

蒜泥下热油锅里,厨房响起‘噼里啪啦’的声音,排风机开始运转,依然有小部分烟雾在厨房挥散不去。

白露珠把草莓红豆做成双拼码在双皮奶上,急忙端到客厅,生怕奶味里掺杂油烟味。

贺祺深那份还放在锅里,准备等明天一大早切点新鲜草莓放上去,否则切开后的草莓,隔了一夜容易边缘发黑,不新鲜也不美观。

母亲提了一些东西去了外婆家,天黑才回来,进门时后面跟着笑眯眯的大伯母,还有吊儿郎当的白志诚。

磨了这么久,到底没下成乡。

白露珠只把父母那两碗放进菜罩底下,没有因为大伯家来人,就藏着不敢吃,从小父母也没传递给她要顾着别人看法,小心偷着吃的习惯。

“大伯母来领粮食了?”香滑浓郁入口,奶味十足,白露珠握紧手指,好吃到恨不得站起来跺脚。

“哎。”徐红梅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碗,好奇问:“这是什么吃法,好像是牛奶?”

白志诚坐到旁边,伸头道:“四姐,给我吃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