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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想伸手摸一摸他的头发,脚腕就传来剧痛,不由自主叫了一声‘啊’。

贺祺深一顿,缓缓抬起长睫,“你别瞎叫。”

白露珠蹬了一脚,“你按得不对,疼死我了,还怪我瞎叫?”

贺祺深拉回她的脚,继续揉着,“反正你别叫,一叫我就硬。”

呸!

丫就是个嘴巴厉害的货,当年结婚一个月,连门都找不着,或者应该说,都不知道有门这回事!

天天躺在床上一起睡觉,亲亲嘴抱一抱,还以为这就是夫妻那回事。

她因为在文工团,男男女女接触的多,自然要懂得多一些,但这种事,总不能让她主动去做吧。

就这么天天晚上被棍抵着睡,那时候也羞涩,不敢去随便乱摸。

后来被老人问起生孩子的事,这男人还奇怪问她,怎么还没怀?

她才忍无可忍道:“种西瓜还得要种子,没做那回事怎么怀!”

这个年代关于男女之间的事,几乎没有任何普及教育,大街上亲吻拥抱都属于耍流氓,家里大人更是三缄其口,压根不可能多谈。

贺祺深很早就进入航天研究分所,国家单位,同事当他是小孩,更不可能当着面提起这些事。

等年纪大了,大家都混熟了,同事间私下会说一些黄色玩笑,他就给学了,但完全是只知道表面意思,不知道具体操作。

最后到底是她主动。

这辈子就甭想了,闹出再多笑话,她都不会再主动,让他天天学人嘴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