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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司奕在医院里昏睡的这三天,是温诺柔一直在旁照顾。
他在岳西省的这三天,没有一个人赶来探望,手机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仿佛他三天不与外界联系,外人已习以为常。
开始时霍司奕住的是二十个人的集体病房,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温诺柔帮他换成了单间。
这个时候病床并不紧俏,只要钱到位也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。
罗孚跟陆远航第二天就离开了岳西省,温诺柔不再去想他们是带着什么心情离开的,可其实不用想也该知道是失望。
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与仪器,虽然医生一再强调霍司奕没什么事,只是精神一直是紧绷状态,突然放松下来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睡就是三天。
温诺柔并不太能理解他一睡三天这件事,却大概可以猜到霍司奕的精神为什么一直是紧绷状态。
在霍司奕昏迷期间,病房里一拨人换了一拨人,都是那天被困山洞里的人,后来来了几位,并不是当时的受害者,看到温诺柔时,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恍然。
接着不怀好意地笑:“我说霍先生怎么弃自己生死于不顾也要冒着大雨去找人,原来如此啊。”
温诺柔并不习惯被人如此打量,当下就有些不悦的错开了脑袋。
“你们认识?”
对方倒也干脆:“啊对,救援队里认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