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孚被噎住,本能的抬头去看陆远航,却发现他拧紧的眉心, 以及一肚子话要说的表情。
“医生说你的身体, 很不好。”陆远航主动开口,温诺柔眼皮轻颤, 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间里一盆无名小花。
气氛又沉默了下来,罗孚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开口。
“前两天我们收了个快递,是从泷邺市的一个公墓那边寄过来的,我们给负责人打了电话,那边的人说……说”
罗孚始终说不出这句话,但是温诺柔却表现平静的将她的话接了下去。
“那个墓, 确实是我买给自己的。”
温诺柔终于抬起头来,眼神中平静异常毫无惊讶地说:“抑郁症的事,也是真的。”
罗孚立刻变了脸色:“你怎么…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小的时候过得不好。”
她却轻笑笑:“小孩子,最容易钻牛角尖,每天都在焦灼的思考,思考怎么样父母才会多看我一眼。”
可是无论她怎么做,成绩好还是差,好像都不能吸引叶书跟温良。
他们都很忙,一个忙着教书育人,一个忙着治病救人。
叶书每周要值两个晚自习,回来时往往都已经是深夜。
至于温良一周虽然只有一个夜半,却要随时待命,随叫随到。
“后来看了本小说,写一个小姑娘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手,伤口很大,伤到了静脉,孩子的母亲吓得六神无主,从此无论做什么,都要仔细着小姑娘,生怕她再弄伤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