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邱玉萍执着的表情他缓缓的点头,拉着箱子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这一次温嗣没有拦他,仿佛在他眼里一个孩子而已,无足轻重。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邱玉萍扫了眼狼藉的桌面温良坐的位子,又淡定的收回视线,直视着温嗣有些扭曲的一张脸:“怎么,温诺柔不是你的姐姐,让你打击很大?”
说完她又嗤笑一声,讽刺道:“还是说温诺柔不是你的姐姐,让你没了名正言顺吸血的理由,所以你接受不了?”
温嗣想也不想便说:“你放屁!”
听到这话,邱玉萍皱了皱眉,她家境不错,父母活跃在荧屏幕后,从小她接受的教育里,没有一条是让她像个疯子似的破口大骂。
她不屑与温嗣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计较,双臂环胸眼睛微微眯起一些。
“我是早知道温诺柔不是你爸的孩子,却不是你爸告诉我的。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?你妈暂且不说,你爸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么?”
当然不是,温良大多时候人品还算尚可,不然也不会有温诺柔与温博远这样的孩子。
邱玉萍看他年纪轻轻收不住打击的模样,有些残忍的继续说:“你觉得,你是跟她温诺柔像,还是你父母跟她温诺柔像?”
“我听说她从小学习成绩一等一的好,连高考都是状元,再反观你,吃喝嫖赌你是哪一样不沾,上着贵族学校,却只学会了吃喝,谁有你的能耐。”
……
事实上邱玉萍会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过比这些人早一个月而已。
当时他们还在国外,偶然打扫温良的书房,从他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一张报纸,报纸下面藏着一本笔记本。
一个以前她从未见过的笔记本。
温良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,家里的杂事他一概不管。
在国外十年,搬过几次家,叫人觉得奇怪的是每次搬家,温良总会先拿着一个纸箱子到书房里去,将他认为重要的一些东西或者文件装好,剩下的便全权交给了搬家公司打包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