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怔,在心里将这番话琢磨几遍,接着眼睛里染上一丝震惊,反复确认:“怎么个意思,你说的是我哥?我哥他跟你说不会结婚?”
又伸出手指了指病床上的人。
“他?你确定”
温诺柔终于发觉这个人脑回路有些问题,便也回他:“你还有第二个叫霍司奕的哥哥?”
当然没有。
这么想着霍司博突然卧槽一声,仿佛触及到了事情的真相:“如果有人这么对我,现在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我的面前,我就去把他的氧气管拔了。”
又满脸疑惑,大胆猜测:“你留下该不会就是要半夜拔他氧气管吧。”
“……”
温诺柔满脸一言难尽。
你是不是电视剧脑残片看太多了你。
她的语气尽量委婉:“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医生,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医生。”
……
……
又待了半个小时霍司博才离开病房。
临走时还恋恋不舍,一步三回头,生怕想象变成现实,温诺柔趁着夜黑人静送他那可怜哥哥归西。
温诺柔就没见过这么脱线又‘有趣’的人。
耳畔聒噪的生源点离开,病房里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。
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,怎么可能事事都有原因。
她瞥了眼病床上的霍司奕,从没见过他虚弱至如此地步的时候。
在她的记忆里,霍司奕总是冷静的,冷静清醒与理智,仿佛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分神似的。
所以也就没有见过他是那样的。
温诺柔抬手看了眼自己的食指,指甲已经断掉,是在跟霍司奕纠缠时断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