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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的门被关上,抬起头,里面摆满了关于温诺柔的一切。

桌上摆着的是他跟温诺柔的合照。

转椅上的坐垫是在一起的第二年他被腰痛烦扰时,温诺柔亲手缝制的,她跑了好几家中医院,不厌其烦的询问问里面的医师。

屋子里的东西,大到书架,小至平安符,都是由温诺柔亲手置办。

那时她一边笑着一边将东西交给自己,并问他一句是不是太过小家子气。

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。

记不清楚了啊。

为什么他记不清楚了,他被教育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商人,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能得到充分的休息,儿女情长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。

虽不记得当初说过什么,但他却一定知道,那时候温诺柔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想的一定是如何做出一份完美的企划案,他的脑子里想到的一定就是工作。

温诺柔对痛经的处理办法习惯成那样,甚至随身带着止疼的布洛芬,她为什么会这么习惯,其实也不必深想。

宫外孕啊。

后来她屡次被送进医院,每一次不是直接也算间接,每一次都有他的手笔在里面。

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所伤。

手掌无意识的攥成拳,狠狠地砸向桌面。

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
他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。

……

……

睡了一觉,再醒来痛意减少了很多。

但天也黑了下来,太阳已经很低,橙红色的黄昏下好些人已经吃完晚餐,外出散步。

已经晚上七点四十分,天却还是亮的。

霍司奕刚好从房间里出来,看到她醒来怔了一下,但反应很快的蹙起了眉问:“身体好点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