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奕心中一沉, 表情也跟着有些凝重, 像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, 搞得办公室里的人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
当然没有人敢提醒他开会的事情。
也巴不得他少说两句。
这两年的霍司奕活的实在一点人气没有, 整日行走在突击检查与突击训人的道路上,员工看到他, 心脏能瞬间张血扩张, 感觉自己可以少活好多年。
想了想霍司奕满脸凝重的敲字回复说。
hy:【她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, 家里那边管不上,她爸爸是学校里的董事, 即便不学习老师们也忌惮她的背景不敢多说, 以至于给她养出了一身刁蛮任性的性格】
又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够委婉与平民,只好继续解释:【她没有参加过学校里的考试,往往是一有时间就要跑出去, 十七岁, 却感觉比国家秘书长都要忙。】
hy:【昨晚我忘了提醒你,是难得遇到她能服气, 肯听人家讲课的老师。】
也是第一次遇到好脾气能忍耐她的老师。
“……”
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也不是没有见过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但她所见过的那些大都是些小男生,脸皮厚经得住说,但是女孩,女孩这该怎么说她。
温诺柔有些犯难。
她翻了翻面前的书, 与两份几乎全错的语文试卷,眉心蹙的能夹死苍蝇。
就,没见过这么难教的学生,文言文一点都不会。
选择题全靠蒙,作文一份一言难尽,另一份杂糅了散文记叙与说明等等各种题材。
语言简单又到位,说的尽然都是家长里短。
八百字的作文,那真是看一眼就要头疼十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