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隽回神, 不仅一点反思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: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 前两天刚还有人说我年轻。”
温诺柔抬头瞥她:“你家老岳?”
池隽自傲道:“不是,一个陌生人。说我打游戏的样子像极了小学生,这不是夸我是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你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我不忍心反驳。
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, 气氛却突然变得安静, 最先忍不住的依旧是池隽,她拱了拱温诺柔的肩。
“哎说说你未婚夫的事呗。”
又试探性地问:“上次你说他对你很好?”
温诺柔不冷不淡的“恩”了一声。
“具体是哪一种好。”
说话时她是一副一本正经如临大敌的模样, 仿佛是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女儿第一次恋爱表现出来的手足无措。
温诺柔往背后的沙发上一倒:“好这个词实在太抽象了,这个抽象的问题也亏你能想得出来。”
“你这人,我说正经的!”池隽瞪她,“意思就是说具体有什么表现!逢年过节是不是必有约会跟礼物,生病了他又是怎么做的,是不是温声细语, 端茶倒水,任由出气?”
“……”
端茶倒水?
任由出气?
原来岳崇文平时就是这种待遇?
温诺柔的目光变得复杂充满深意,想当初岳崇文好歹也是帝都上了号的无人敢惹的一头猛兽,能跟他好好相处的要么是他当时心情不错,要么就是兽医专业毕业。
不然惹上他,好歹也要做好被咬下一大块皮肉的心理准备。
所以哪怕是他人帅钱多,也很少有名流贵媛愿意在他身边逗留。
“你平时就是这么苛待你家老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