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其实温诺柔从小打到一直是聪明的,聪明优秀的人总是骄傲的,她当然有骄傲的资本,却自从跟霍司奕在一起,渐渐变得不再自信。
她总想着要变成一个能配的上他的人,自己给予自己的压力,大的几乎要让人崩溃。
温诺柔从不喝酒,却在这天喝的大醉,酒瓶空了一整只。
霍司奕有轻微的洁癖,加班到八点,回到住处时已经很累了。
第一次回到家里没有熟悉的饭香,也没有温言温语,有且只有的只有一屋子的酒臭,冰冷的厨房,与一个酩酊大醉的女人。
她一直是知书达理且温柔体贴的,所以霍司奕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喝酒。
就像新买的陶瓷罐在不知不觉间破了一角,而他却刚刚才发现这只是一只瑕疵品。
霍司奕只看了她一眼,目光停在她的酒杯上,蹙着眉提醒说:“你刚动了手术。”
温诺柔低着头,不像是喝醉:“恩,大概是你那些酒都太香了,没忍住吧。”
霍司奕不悦的说:“都二十四岁了,怎么一点自控都没有。”
是啊,都二十四岁了。
温诺柔瞥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这句话,她微微晃动酒杯,里面为数不多的液体跟着晃动:“今天董事长找你,是说了些什么吗。”
过去她从不好奇他的私事,因为霍司奕不喜欢这样,渐渐地,温诺柔就不再开口问了。
她已经表现的这么反常了,霍司奕却依旧没能看出来。
“随便说了些事情。”
看他不打算说,温诺柔低着眼睛突然说:“恩,但下午我听别人议论,好像是跟我有关?”
霍司奕走向卧室,边走边嗯了一声,却没有解释。
温诺柔没有跟过去,而是在流礼台上等他出来。
她定定的看着桌上的空酒瓶,手指在上面走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