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刚刚却没有,隐忍着退开。
她不愿多想,耳边却好像听见来自他喘气的声音。
很轻,很缓慢,像是努力克制着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他说,“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。”
奚上有些愣,但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,只好“哦”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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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陆泽生推着她绕着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,那湖很大,转一圈要半个小时。
但是这一圈的半个小时里,他有时只会和她说一句话,有时甚至一句话都不会说。
应该觉得解脱的,毕竟他变得安静,不烦她,可她却觉得有些难受。
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,就不要他推着继续转,嘟囔着:“饿了,要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他很干脆地推着她调头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在她家吃了午饭,下午陪着她爸妈玩牌,晚上问她要不要去看星星。
她想到上午的憋闷,果断拒绝:“不去,去了也是无聊。”
他不强求:“那就早点休息,我先回家了,明天还要工作。”
一点都不拖泥带水,换做从前,一定会缠着她去的。
奚上看着他过段转身离去隐没在夜色里的背影,心情更糟糕了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怎么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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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入了冬,衡南的冬天不下雪,倒是时常下雨,是那种阴冷的天气,冻手又冻脚。
奚上的胳膊和腿差不多可以拆石膏了,去医院检查好几次,最后一次去的时候,医生不堪其扰,给她拆了,又嘱咐了她几句注意事项就放她走了。
重新恢复健康和自由,她迫不及待地投身工作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