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韶墨确定了。

傅予诺就是在转移话题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想到自己刚才无意间提起的事情……韶墨眯起了眼睛审视般地看向傅予诺，性感的薄唇轻启, 危险道：“早就知道了？”

傅予诺侧了侧头，笑了：“你猜猜看？”

韶墨回忆自己在哪里露出了马脚……

然后越想越多……

沉默了片刻。

傅予诺抬手碰了碰韶墨的脸, 轻轻笑：“你是不是没怎么说过谎？”

韶墨：“……”当然……是没怎么说过。

他小的时候固执得很, 不知道灵活变通，更不会向他人低头。

明明是他人、是社会的错, 谈何让我来道歉？

要不然当年的韶小墨也不会左右碰壁，四处得罪, 养成那么孤僻的性子。

即便韶墨不答，傅予诺也看出了他的言下之意，她笑意盈盈地望着韶墨。

果然。

傅予诺的目光中满溢着欣赏闪闪发亮，带着些许心疼。

一路走来, 不容易吧。

成年人探索世界，在社会和自我中找到平衡是一门必修课，她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