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言说。
他知道余越不肯说肯定有隐情,但是正是这份不可奈何的隐瞒成了两人关系中的地雷,不敢碰,不能碰,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到。
钟时钦就算是做过多少成功的项目、投资如神又如何,面对超自然的力量,不管是他还是余越依旧无能为力。
这样的被动让他厌恶,却……无可奈何。
他能争取的只有余越的心。
余越有退意,所以没让江芮给他安排工作,一边忙着玻璃花房的事,一边也跟之前向他递出橄榄枝的贺知文联系。
这天他从学校出来,收到设计师发来的全套设计图稿,就拐去了工作室面谈,有些地方还需要再做调整。
他不求尽善尽美,但求称心别致。
离开工作室天都黑了,张琦发消息问用不用接,他让老管家准备好晚饭就行,他正好顺路去新公司找钟时钦一起回去。
帽子口罩一戴,余越倒也不担心会被认出来,他最近在娱乐圈并没有太大的动作,舆论上安静许多。
余越叫了辆出租车,在去公司的路上,赵春鸣给他发了个链接,他戳进去一看,是晨钟的报道。
内容大致有两方面,一个是晨钟还在钟天浦手里时的一些违法和不光彩行为,另一方面是钟家过河拆桥、翻脸无情,在钟时钦带领晨钟实现新领域创收和进一步发展后,将养子赶出公司,亲子成为既得利益者。
余越顺着相关链接又看了些,大同小异,他皱起眉,有些不解。
钟时钦离开晨钟不是秘密,离职当天就公开说明了,只是说理念不合等托词,并没有深入说,算是全了两方的颜面,一些小道消息不成气候,很快就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