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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越望着已经七十岁的老人,平静道:“我和时钦在一起不图你们钟家什么,我想保护他,仅此而已,如果钟董一定要如此揣度,我无话可说。”

“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凭什么说要去保护别人?我培养他不是让他受别人保护的,他有他的责任,我钟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。”

“于你们而言,我确实是外人,但对时钦来说,他是我先生,我是他内人,和他有关的事我有权过问。”

钟天浦握紧拐杖,到底记着这是他们钟家的晚宴,是他的寿宴,没把拐杖举起来,“余越,别给你脸不要脸,这么大言不惭的话你也敢说。”

余越依旧没什么表情,“我大言不惭?我只是站在时钦这边说两句,哪里比得上您们呢。”

石慧琴察觉到钟天浦在气头上,拍了拍老爷子的背,“好了好了天浦,小孩子不懂事,也是为着时钦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大好的日子,当心气坏了身体。”

一只手突然在余越肩上拍了下,吕观林笑嘻嘻地插话道:“我找你半天,敢情在老爷子这儿呢。”

吕观林跟余越打完招呼,才像是骤然看见钟天浦一样,“钟董好啊,您老近来身体可硬朗?”

余越扫了吕观林一眼,这位放荡不羁的导演今天难得换掉了夹克衫,一身西装革履,剃了胡子,小脏辫也拆了,扎了个低低的马尾辫儿,看着斯文很多。

钟天浦不动声色推开石慧琴的手,笑道:“吕导好久不见了,多谢挂怀,这把老骨头还算过得去,就是家里事儿多,操不完的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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