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。
他又问:“肖泽镇是不是也要跟你一起走,他怎么跟蚂蟥似的?黏上就不撒手了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反正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大东哥嬉笑的语气陡然收住,低声问:“你还不死心?”
我说:“死心,哈哈哈,肖泽镇不死,我的心就不死,他不说没戏,我就不会下档!”
发音响亮,掷地有声,我自己也吓了一跳。大东哥过了片刻才哼哼了两声说:“这是谁说的?这人把你也给忽悠傻了,还真是高手!”
我问:“难道让我跟你一样对着照片缅怀,老唐也说我应该去争取。”
大东哥哈一声说:“唐志佳,唐志佳,我就知道是他。唐志佳跟你一路的殿堂级纯傻子,争取?没人卖还得哭着喊着拔头筹,你俩还真是一对!为什么作奸犯科总停不了,就因为你们这群脑袋开焊的不停添乱!”
我不说话。
大东哥片刻说:“好,你去争取吧,我倒要看看这个人犯贱能到什么地步,徐瓜瓜你能不能破了唐志佳的记录!”
然后大东哥利落地断了电话。
在跟z君闹崩的这段时间,我一直尝试分析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情绪,思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怎么一个人会这么想念另一个人,而就是不肯去见他又不能去告诉他。
如果我思念的是烤鸭,我会吃掉它,如果我爱上一只包,我就买下它。可我思念一个人,却只能看着月亮,感受心脏缓慢地疼痛,手足无措,笼中困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