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有点上升趋势的食顿时没了,于是答,是,连番失败那就是自戕之母。

南瓜于是闭了嘴,过了好久才说,我听说,好像肖泽镇回去了。

越说声音越低,我大喘气一次,微笑着说,你的消息来源很准确,但我不需要共享。

南瓜看了我一会儿,才哦了一声,片刻又说,不要怕,瓜瓜,没有他还有我,我在你身边,有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。

我就烦大家都想艺术人生我,尤其在我的遭遇极为不艺术的人生的时候。

我说你得了啊我爸现在就想我找对象,你是得给我当对象是怎么着,你可别有这心思,有这心思咱俩一准儿成,要不你先跟林一然说说,隔几天就正式过户我家得了,你放心,我对你没望,咱们就结婚,你想跟谁干嘛都行!

南瓜哗的一声,手肘把瓷碟子连着碟子里头上好的小狮子头碰到地上?了,两声叠加,引起了包括保安在内所有生物的注意。

我叹口气,心里头庆幸幸好不是我请客,然后才说,我跟你开玩笑的南瓜,你一点儿幽默细胞也没有,这方面你得加强,没幽默感的男人摆脱不了被飞的命运。得小心啊!

南瓜坐下后,立刻反驳,我跟一然,我们是一定要结婚的。没有幽默感的男人那么多都结了婚,有幽默感的也有不少单身的,你这话不成立。

唉,最幽默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很幽默。我想说南瓜,你本身就是一幽默剧,但想想还是不要戳他了。

南瓜又说,我跟小三大葱说了,大葱说他得把肖泽镇拉出来练练,问你要断他几根肋骨。

说完他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,加了批:我觉得他这是安慰你,不是真的。

我就乐了。

真是情场失意沙场得意,有一班贴心帖意的狐朋狗友还是很好的,起码能够缓冲一下我恢弘的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