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看一眼那倒门,更觉得委屈。于是赶紧开门出去。
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边,他的块头很大,看得我立刻迎过来,这举动吓我一跳。
他赶紧说,来吧我送你回去。
语气轻松,好像“来吧打老鼠,打赢你请客”。
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,见怪不怪吗?z君办公室会经常出现我这样的女孩子,哭丧着脸,独自一人离开?
我笑了,这还真是一出戏,这男人就扮戏里头内侍,专门处理债和不顺从的妃嫔。他的眼神怜悯,可我虽然可怜,还不需要太监怜悯,我深呼吸一次,那个埃莉诺怎么说? no one can ake feel ferior without y nsent。
这话鼓励了我,我气定神闲地回答免了,谢谢你。
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到电梯里,电梯门一关,泪水就出来了。
谁说泪水是钻石,也只不过搞花了我的眼线而已。
可到底没忍住,果然没出息。
我回了家,我爸果然还在等我。
可我心情不好,看到他又摆出视察工作的架势根本也懒得理,换了鞋子就预备奔向卧室。
结果,他老人家叫住我。
我说,又要做什么?
我爸估计听出我的不耐烦,他也高声说,你回来这么晚,还不许我问了?
我说哦,你想问什么?
我爸说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