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就下去了。
我开始合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合计不出来。
我觉得我有点醉了,不然脑子不能这么乱。不过,之前喝酒之后的也没跟这么个正常人pk,那时候唯一目标能分清各个阿拉伯数字的不同已经东南西北,这样就能把其他喝高的姐妹兄弟扭送到各自窝里头去。
此刻,我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喝醉了,小凉风吹着,脑子更加乱,索靠在门廊沙发上假寐,一闭眼就开始晕眩,头还疼。
彻底不大对了。
怎么有点儿感冒的意思呢?
还有场玫瑰战争要打的。
真是添乱。
然后z君噔噔噔上来了,手里头拿了一只小瓶子,古香古色,颇似古装剧里头的装独门神药的小药瓶,我勉强看他一眼,说,你得给我下毒啊?
z君说,下毒也不能我亲自拿给你吧?
这话跟大东哥真是有一拼。
我就笑了,站起来,这一起一落,头更疼,z君觉得不对,就问怎么回事。
我闷闷地说没事。仰头就闷了解酒剂。这女中豪杰的豪迈伤害了我,一着嘴我就醒酒了,那味道简直是毒药里头的千古奇葩,别说是醒酒了,人见人怕鬼见鬼嚎,死人喝了变活,活人喝了变豺狼,豺狼喝了变羊羔,羊羔喝了跳嘻哈,滋味一万年没有别家能赶超。
我冲到洗手间一边吐一边儿恶心,我当年可是深水都撩不倒的酒仙啊。这筒子楼是跟我气场不对还是z君真给我下毒了。怎么才这么点啤酒就这么个吐法?还真是减肥!
头晕目眩,浑然忘我,几乎就羽化登仙了。
我支着冰凉的石头台子站了一会儿,再一抬头,z君他拎着我的衣服和包,淡然地站在我身后。我心里头一阵凉,不谙汉字的我,曾经误闯过一次,男浴室,吓得那一群雄小朋友,手护连滚带爬地在浴室里乱作一团,尖叫频率更改地球磁场,加之氤氲着澡堂里头特有的雾气,十分类似世界末日。